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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应期不说话,一直用他的拇指去蹭我的眼尾,沾了我的泪触感就变得黏腻。    我好像变成了小叠,被他抚摸着,依赖着这样青色的风和蒸着热气的草地。    我毫无愧疚地按了按他肩上洇着血渍的痕迹。    “哥,疼吗?”    我不是真的因为这个牙印而感到抱歉,只是礼节性地道歉,以求得我哥虚假的宽恕。    “有点。小会牙还挺尖的。”    我咧嘴笑,舌尖舔过犬齿处的缝隙。那里的牙齿排列并不紧密,却也已经是矫正过的结果。    我缺了一对虎牙,可没用。我的臼齿也是有些尖的,媒体也总喜欢对着我的嘴巴一通咔嚓乱拍,我猜他们也觉得我的牙齿很漂亮——我还练过怎么笑更好看。    “还尖?那你把我的牙全拔了吧。”    他的手指压着我的嘴角伸进来,指甲蹭过牙齿,撑开唇上的rou仔细瞧。    这个动作真的让我硬了,他的手指比我的嘴唇凉多了,压着那层薄薄的rou推开,露出内里的果实。我像是展示利齿和肌rou的勇者,等待皇族的挑选。    我听见他淡淡答,“全拔了不好看。”    我说,“我愿意的。”    应期只是短暂地笑了一下,很快,一闪而逝。    他避而不答,他总是这样,不喜欢和我继续愚蠢的话题。    就是这样,就是这样。    我像一条狗,他可以因为不喜欢所以拔了我的虎牙,也可以因为不好看而拒绝继续这样残暴的事。    我好像不属于我自己。    不过我喜欢这种“属于应期”的归属感。    “做吧,哥,我好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