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
就我们两个吗?”    周师然侧脸瞥她一眼,“不是应酬,不沾酒水,只是去个地方,很不方便?”    车辇上,他的端详,让和悠有些坐立难安,就在她快忍不住的时候,他总算开口了。    “一直没顾上问你,来典部这段日子还算适应吗?”    “适应的。”她说。    “家里呢,也能跟着你一起适应么?”    和悠的睫毛微微一垂,“嗯。杨骛兮他自己也很忙。”    周师然唔了一声,“那就还好。你喜欢吃什么?”    “呃?”    “有什么忌口吗?”    她摇头,“我不挑食。”    他抬手撩起窗帘,“好。把你外衫脱了。”    和悠再次愣住。    周师然察觉到了什么,但仍解释了下,“你还穿着典部的官服。”    她没有职阶,但倒配了一件典部通司的鸦青sE外衫,看到周师然的便服,她也最终将它脱了下来。    目的地,是一家小饭馆,周师然随手点了个两个菜,等人上菜的功夫时。    “你有问题可以直接问我。不问,哪能知事?”    她没有立刻说话。    “没有什么该问不该问的,若是有不该问的,我自然不会回答。”周师然慢条斯理的擦着筷子。“但那就是我的事了,就用不着你来替我有所顾忌。虽然你是我的下属,但你是在为朝廷卖命,不是在为我卖命。你唯一该顾虑C心的出发点,是为北旵,为朝廷,为你自己升官发财。”    简短几句话让和悠对周师然的改观又变了些,“大人……”    周师然笑了下,示意她看看自己的衣服,“我今天这官袍白脱了?还